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瓮鉴台的咸腥与血腥尚未在沟壑的风中散尽,那刺刻着所有酷刑图腾的神权瓮如同冰冷的生命墓碑,散发着贪婪与腌渍的余烬。石根腰间象征权力的坠饰上,那枚新添的、沾着咸骨血污与盐霜的微缩陶瓮模型,仿佛吸饱了背叛与瓮葬的绝望,沉甸甸地坠着。绝对的盐权垄断将沟壑打造成一座巨大的、无盐运行的腌缸,连肌肉的抽搐都成了衰竭的丧钟。奴隶们形如枯槁,战士步履蹒跚,只有熔炉的轰鸣、铸币的撞击、以及盐吏们分发微量盐水时骨勺刮过陶碗的刺耳声响,成为沟壑唯一的背景音。空气中挥之不去的咸尸恶臭,是对活力最残酷的封印。

然而,在草叶意识碎片深处,那冰冷图谱的幽暗角落,一丝新的、更庞大也更迫切的“杂音”开始闪烁——**“外部威胁加剧”、“部落联盟窥伺”、“防御薄弱”、“沟壑暴露”、“内部动荡”、“权力象征需求”、“凝聚控制”、“永久性壁垒”、“奴役新形式”、“酷刑新载体”**。这些碎片,带着一种迫在眉睫的、关乎存亡与统治根基的尖锐警报。

石根眉心的污秽黑痕如同被重锤击打般剧烈震颤。他能感受到沟壑死寂下更深层的危机。盐吏灰白的身影依旧逡巡,禁咸罩的毒盐腐蚀着皮肤,但矿坑深处传来的不再是衰竭的沉寂,而是隐约的、来自沟壑外围密林的、充满敌意的窥探哨音!斥候回报,几个曾被石根部落武力慑服的小型聚落,正因沟壑内部的虚弱和盐铁(青铜)的诱惑而蠢蠢欲动,暗中串联。沟壑暴露的地形和低矮的土石矮墙,在真正的围攻面前不堪一击。更可怕的是,内部因饥饿、无盐、酷刑而累积的怨毒,如同地底奔涌的岩浆,随时可能在外敌的刺激下喷发。权力的根基,正面临前所未有的内外夹击。

祭坛的草叶,在弥漫的危机与血腥中,捕捉到了新的饥渴——**防御的饥渴,永恒的饥渴**。不是对盐、对食物的饥渴,而是对**屏障**、对**威慑**、对**永固**、对**将反抗者永镇其下**的最原始也最宏大的渴求。瓮律能禁锢活力,却无法禁锢外敌的刀锋和内部的叛心。这饥渴,在危机中酝酿,如同即将崩塌的山崖,一旦失控,将彻底埋葬一切神权、律法和秩序。

秦霄意识碎片中,关于“城防工事”、“砖石建筑”、“模块化生产”、“强迫劳役”、“工程耗材”、“奠基血祭”、“权力象征”、“空间控制”、“永固统治”、“活人镇基”的幽暗图谱骤然亮起,闪烁着比盐铁垄断更宏伟、更触及统治根基的光芒。防御空虚?威慑不足?权力的堡垒正在被风化的土石侵蚀。必须铸造一座更庞大、更坚固的牢笼!用绝对的工程奴役、严苛的砖模律法、对空间本身及其建造过程的绝对掌控,来隔绝、震慑、乃至将反抗者永久封存!而陶模砖…那用于批量烧制、能垒砌高墙的原始建材…其统一、高效、能承载权力烙印、且其生产过程本身就能吞噬生命的特性…将成为禁锢空间与灵魂的终极刑具!

她的目光,如同搜寻优质粘土的秃鹫,扫过沟壑外围一处富含红色胶泥的土坡——那里,一个负责挖掘壕沟的老奴隶,疲惫地用骨耜挖起一捧湿润、粘稠的红泥,无意识地捏了捏,泥块在他粗糙的手中勉强成型。这微弱的、未被权力定义的建造本能,在草叶眼中,是必须被规范、被榨取、被赋予“神性”的原始能量。

“城基。”草叶的声音如同巨石滚动,带着一种将空间纳入权力地基的冰冷感。她指向沟壑入口最开阔、最易受攻击的地带,那里原本只有一道低矮的土石矮墙和一道浅沟。“此地!筑‘城鉴台’!立‘神权模’!颁‘砖律书’!凡泥土石木、起造垒砌皆模律定夺即刻!”

命令如同巨石投入死水,沟壑内连盐吏骨勺的刮擦声都似乎停滞了一瞬。城鉴台。神权模。砖律书。又一个将空间本身和建造生命纳入权力地基的终极驯化。连石根腰间的坠饰都仿佛感受到了大地的震颤。

“入‘匠吏’者…”草叶的声音带着一种“掌城”的幽深诱惑,“…司砖模制颁律条代神工享免役居墙之权首执神模。”

“司制模…颁律条…免役权…首居墙权…”这些词语在无休止的劳役和死亡阴影中投下致命的诱饵。几位懂得粗浅制陶、垒石的老工匠,一些身体强壮、渴望摆脱底层劳役的监工,甚至几个在战士营中地位不高、渴望获得“安全居所”的战士,眼中瞬间燃起一种混合着贪婪、野心和病态忠诚的火焰。在掌控建造特权和获得“安全居所”的诱惑下,人群如同被驱赶的蚁群,涌向那片即将被砖石与血泪统治的泥泞之地。

**城鉴台的筑造:空间的熔炉**

* **台基的“骨泥”(永恒的奠基):** 选定的开阔地被强行平整、深挖。草叶的要求充满对空间与生命的终极隐喻。“奠…城…基!铺…万…年…不…朽…之…骨…泥!取…叛…逆…者…之…骨…灰…及…怠…工…奴…之…筋…血…肉…髓…和…泥…筑…台…立…模…永…镇…动…乱!”

奴隶们麻木地在巨大的基坑底部,铺上一层厚厚的、混合着石灰(由药吏提供)的坚硬碎石(象征永恒的基础)。然后,更恐怖的一幕上演:盐卫和饥卫将被判定为“谋逆”、“怠工”、“私逃”的奴隶和俘虏拖到基坑旁,在匠吏的监督下,当众用巨大的石锤砸碎他们的骨头!将骨灰、碎肉、筋腱、流淌的鲜血和骨髓,与挖掘出的、粘稠的红胶泥混合在一起,用脚踩踏、搅拌!形成一种暗红色、散发着浓烈血腥和死亡气息的“骨血泥浆”!这粘稠、恐怖的混合物被一桶桶倾倒入基坑的碎石层上,作为城鉴台和未来城墙的“神圣基础”!一座由沟壑陶匠(在死亡监督下)紧急烧制的、巨大、厚重、带有沟壑部落图腾纹饰(象征权力烙印)的特制陶质砖模(“神权模”)被安置在尚未干涸的骨血泥浆基座上——这便是“城鉴台”的核心刑具。模旁矗立着巨大的制泥坑(“和刑坑”,用于搅拌骨血泥)、阴干砖坯的刑架(“晾刑架”,带有束缚奴隶的锁链)、以及用于烧制砖坯的、如同缩小版焚刑窑的陶窑(“烧刑窑”)。模座上预留了大片空白。

* **“筑权”的垄断(唯一的永恒):** 草叶下令,废止沟壑内外一切私自垒砌、搭建、挖掘地穴、甚至修缮窝棚的行为!禁止任何非匠吏指导或监造的建筑存在!禁止任何未经许可的触碰泥土、石块、木材(视为窃取神工之材)!

几个奴隶因窝棚在暴雨中坍塌,试图用倒塌的泥坯和散落的树枝重新搭建一个勉强容身的遮蔽所。这微小的举动被巡视的“城卫”(由圣武士兼任)捕捉到。

“私…筑…逆…巢…窃…神…工…之…材…罪…源…禁。”草叶的声音毫无波澜。

他们被拖到城鉴台前。匠吏石骨(一个眼神冷酷、手臂粗壮如石柱的原老监工)上前,一脚踹塌了奴隶们刚垒起一半的矮墙。

“土…石…草…木…皆…为…神…工…之…基…非…匠…吏…不…得…妄…动!违…律…同…罪!”石骨宣判。命令城卫将奴隶们推入巨大的“和刑坑”中!坑底是粘稠的、尚未完全凝固的骨血泥浆!

“窃…材…者…身…躯…当…为…泥…骨!”石骨咆哮。

奴隶们在粘稠、腥臭的泥浆中挣扎、哭嚎!城卫用长杆将他们死死按入泥浆深处!泥浆灌入口鼻,窒息与血腥的恐惧将他们淹没!最终,他们被捞出时,浑身裹满了暗红色的骨血泥浆,如同几尊活动的、绝望的泥俑。他们被强行锁在“晾刑架”上,成为第一批“活体砖坯”,在烈日和寒风中“阴干”,等待被投入烧刑窑的命运。

“此乃‘神工’!万…世…唯…一…之…永…固!非匠吏…不得…妄动!私动…模刑…砖刑!”绝对的建造垄断。空间的塑造只允许通过权力的陶模进行。

* **“匠吏”的司模(空间的狱卒):** 草叶从体格强壮、冷酷无情的前监工、懂得粗浅制陶垒石的老工匠、以及渴望安全居所的强壮战士中挑选出三十人,组成“匠吏”。赋予他们塑造空间与生命的恐怖权柄。

* 身着特制的、土黄色、如同干涸泥浆、散发着尘土和血腥混合气味的粗麻背心与短裤“城鉴服”。手臂和小腿裸露,肌肉虬结,布满新旧伤痕。头戴象征“掌模权”的、用烧制失败的碎砖片和细小兽骨编织成的骨砖盔(“模盔”)。

* 配备特制的骨哨(用于指挥劳作)、青铜“验工匕”(用于检查砖坯质量、必要时刺入奴隶身体“取样”)、青铜“砖刑锤”(用于砸碎不合格砖坯或奴隶肢体)、骨制“砖簿”(记录每日砖坯产量、违规者)、以及用于执行“模刑”的特制、内部布满尖锐陶刺的青铜模具(“刑模”)。

* 拥有垄断砖模使用(唯一合法制砖工具)、设计城墙布局(空间规划权)、制定严苛的制砖与筑城规程(“神工律”)、监督所有采泥、和泥、制坯、阴干、烧制、垒砌过程(确保无差错)、搜查并举报任何“私材”、“私筑”、“怠工”行为的权力。拥有对任何“窃材”、“怠工”、“私筑”、“砖坯劣质”行为当场宣判、执行“模刑”的权力。

* 特权。自身及直系亲族享有“免役牌”(免除基础劳役)和“居墙权”(城墙建成后,可优先居住在城墙内侧、相对安全的“匠吏区”)。靠近城鉴台居住(“沐浴神工之气”)。对罚没的“私材”拥有优先处置权(用于建造或销毁)。

**砖律书的锁链:永恒的刑律**

当第一块由匠吏石骨亲自用神权模压制的、暗红色、带着隐约骨渣纹路的砖坯从模具中脱出,当那混合着泥土腥气和血腥味的“新砖气息”开始在城鉴台弥漫时,一场针对空间与劳役的绝对驯化开始了。草叶颁布的《陶模砖律书》条文,被用烧红的青铜针,深深烙刻在神权模冰冷厚重的陶壁上,字字如同砖缝般坚硬。

* **神工唯一:** 唯“匠吏”用“神权模”所制之砖,方为真砖。私采泥土、伐木取石、甚至收集枯枝者…初犯鞭笞(剥夺体力)。再犯。施模刑砖刑。

* **规程如铁:** 唯“匠吏”所定之“神工律”,方为真律。凡错漏步骤、用力不均、砖坯瑕疵、垒砌不齐者…皆为“乱工”。刑罚参照私材。

* **骨泥筑城:** 所有奴隶、罪囚,皆需按“神工律”劳作,采泥、和泥、制坯、阴干、烧制、垒砌。抗拒、怠惰、破坏工具者…视为亵渎神工。处“骨泥刑”(活体制成骨血泥浆)。

* **匠吏代工:** “匠吏”所颁所监,即为神工。不得质疑。不得违抗。违者。视为窃夺神工。处“封砖”之刑(活体砌入墙基)。

* **万材归模:** 凡非匠吏允准之触碰泥土、石、木,皆为“窃材”,须立即停止。持续窃材即为重罪。

**模刑的永恒:**

匠吏土黄的身影如同移动的夯土机,他们的砖刑锤所到之处,任何未经许可的触碰或微小的瑕疵都被视为必须惩罚的亵渎。

* **劣坯的“骨检”:** 阴干场上,匠吏石骨带队检查一批即将入窑的砖坯。他拿起一块,用验工匕的尖端在砖坯边缘用力一磕,砖坯应声掉下一小块角。

“砖…坯…不…坚…心…念…不…诚…怠…工…之…罪!”石骨厉声宣判。目光扫向负责压制这批砖坯的奴隶父子——阿骨和他瘦弱的儿子泥鳅。

“验…其…骨…髓…可…坚…否?!”石骨狞笑。

盐卫上前抓住父亲阿骨!石骨手持冰冷的青铜验工匕,对准阿骨因常年劳作而变形的手臂关节,狠狠刺入,然后用力一剜!

“啊——!”阿骨发出凄厉的惨叫,一小块带着血丝的、白色的骨渣被剜了出来!

石骨将那块骨渣丢在地上,用脚碾碎:“骨…髓…稀…松…如…此…岂…能…制…坚…砖?当…入…和…刑…坑…为…泥!”

阿骨被拖向和刑坑,坑中是翻滚搅拌着的、粘稠的骨血泥浆!儿子泥鳅发出绝望的哭喊,扑上去想拉住父亲,被城卫一棍打倒。

“子…代…父…过…罚…鞭…二…十…!此…砖…坯…由…其…重…制…若…再…劣…同…刑!”石骨冷酷地改变了主意,似乎更享受这种持续的折磨。

* **“怠工”的烙印:** 一个负责背运沉重泥料到制坯场的奴隶,因饥饿和疲惫,脚步踉跄,摔倒在地,一桶泥浆泼洒了大半。

“怠…工…毁…材…罪…当…烙…模!”石骨宣判。

奴隶被剥光上衣,按在滚烫的、刚从烧刑窑里取出的、一块暗红的废砖坯上!

“滋啦——!”皮肉瞬间焦糊!奴隶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嚎!后背烙上了一个清晰的、带着砖坯纹理的焦黑烙印!剧烈的痛苦让他蜷缩在地,如同被炙烤的虾米。

* **“窃材”的碾磨:** 石骨发现一个负责清理采泥场的老奴隶,偷偷将一小块质地细腻的白色粘土(可用于制作更精细的器物)藏进了自己破烂的裤腰里。

“窃…神…工…之…精…髓…罪…当…粉…身!”石骨眼中凶光毕露。

老奴隶被拖到巨大的石磨(碾刑磨)旁!沉重的磨盘被城卫推动。

“窃…材…之…手…当…先…为…齑!”石骨下令。

老奴隶那只藏着粘土的手被强行按在了磨盘之下!

“咔嚓!噗嗤——!”同样的骨骼碎裂和血肉碾压声!老奴隶在剧痛中昏死过去,又被盐水泼醒,看着自己消失的手掌,发出无声的哀嚎。他最终被丢入和刑坑,成为新一批骨血泥浆的“原料”。

* **“神工”的奠基:** 城鉴台举行盛大的“永固奠基祭”,要求所有沟壑成员肃立,聆听匠吏石骨宣读《砖律书》,并见证第一批“神砖”垒入城基。

仪式进行中,巨大的基坑里铺好了碎石和粘稠的骨血泥浆。匠吏们指挥奴隶将第一批烧制好的、暗红色的“神砖”搬入基坑,准备垒砌第一层基础。

一个负责搬运砖块的年轻奴隶,因长期饥饿和砖块的沉重,在跨越基坑边缘湿滑的泥浆时,脚下一滑,身体失去平衡,怀中的两块“神砖”脱手飞出,砸落在基坑底部尚未铺设泥浆的碎石层上!

“啪嚓!”一声脆响!两块“神砖”应声碎裂!

死寂。沟壑的空气仿佛凝固了。

“毁…坏…神…砖…亵…渎…奠…基…大…祭…逆…天!”石根的声音如同惊雷,出现在城鉴台最高处。草叶的影子在巨大的神权模旁摇曳。

“罪…当…为…城…基…之…魂…永…镇…地…脉!”石根宣判。

年轻奴隶吓得瘫软在地,连求饶都发不出声音。

匠吏石骨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凶光,亲自跳下基坑,抓起那个瘫软的奴隶,如同抓起一袋泥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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