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锤刃狠狠砸下!骨裂声清晰可闻!奴隶发出凄厉的惨嚎!肩胛骨被硬生生削去一块凸起的骨片!鲜血喷涌在冰冷的青石砧板上!
“凸起…已…削平…符…律形…”石算在骨板上记录。
* **战士营的“直角”:** 硬骨的新营帐(由律砖草草砌成)因地面不平,墙角略微偏离直角。石算的规方板卡在墙角。
“夹角…八十九度…欠一度…违尺。”石算宣布。
硬骨脸色铁青。“此乃…地面之故…”
“地不平…非…墙歪…之由。”石算寸步不让,“依律…需…拆除…重建…或…”他目光扫过硬骨的身体,“…削平…对应…‘凸出’…之…责任…者。”
气氛剑拔弩张。最终,在石根冰冷的注视下,硬骨咬牙命令手下拆毁刚砌好的墙角,重新校准。战士们的眼神充满了屈辱。
* **“全模重塑”:** 一个负责砌筑监工居所砖墙的劳力,因疲惫导致砌错一层砖,墙面出现微小内凹。石算判定为严重“违尺”,且该劳力争辩了一句。
“亵渎圣模…罪…全模重塑。”石算宣判。
劳力被剥光,四肢张开,呈“大”字型绑在模法台的基准砧上。秽模卫手持沉重的青铜方锤(用于夯实砖模的工具),面无表情地走上前。
锤头首先砸向劳力的右肩关节。“咔嚓!” 肩胛骨和锁骨粉碎性骨折!
“啊——!!!” 非人的惨嚎响起。
接着是左肩关节。右肘关节。左肘关节。右髋关节。左髋关节。右膝关节。左膝关节…每一锤落下,都伴随着清晰的骨裂声和撕心裂肺的惨叫。劳力如同被拆散的玩偶,身体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瘫软,所有关节被彻底摧毁。
最后,锤头对准了劳力的脊柱。一锤!两锤!三锤!…直至整条脊柱被砸成一滩混合着骨渣和血肉的糊状物。
劳力早已在剧痛中死去。他的身体如同一滩彻底失去形状的肉泥,瘫在冰冷的青石砧板上,只有头颅还诡异地保持着完整,双目圆睁,凝固着极致的痛苦和恐惧。
“重塑…完毕…已…无…凸凹…”石算在骨板上冰冷记录。秽模卫将不成形的尸体铲起,丢入模法台基的填埋坑中。
**空间的牢笼:**
模法台的基准砧成了死亡的刻度盘。沟壑开始以一种冷酷的几何效率被重塑。低矮、狭窄、密集成排的奴隶砖棚如同巨大的蜂巢,整齐划一地匍匐在指定区域,没有窗户,只有一扇狭小的方形门洞。监工战士的营房稍大,但同样方正刻板。瓮吏、模吏等小吏的居所则有了小小的“院落”(仅够转身的空地)。高大的律砖界墙如同森严的堡垒,将不同等级的空间彻底割裂。沟壑变成了一座巨大的、由冰冷青砖构筑的立体监狱,每一个格子都精确地禁锢着对应等级的生命。混乱被彻底抹平,只剩下模吏验模尺划过砖缝的冰冷摩擦声和偶尔响起的“削平”骨裂声在死寂的巷道中回荡。
石根缓步走上模法台。他腰间悬挂的权力坠饰,在灰蓝砖墙的映衬下显得愈发沉重。法轮、纺轮、窑炉、水卫、陶瓮、法鉴锤、司音埙、食鉴甑、瓮鉴模型、焦炭烙印…如今又多了一块微缩的、棱角分明、颜色深青的律砖模型,砖面刻着暗金色的“模”字。他无视基准砧上凝固的暗红血垢和那滩不成形的肉泥,径直走到供奉着“圣模”的神龛前。
神龛紧闭,青铜锁在晦暗天光下泛着冷光。石根没有开锁,而是伸出手指,用指关节,轻轻叩击着冰冷的青铜锁身。叩击声沉闷而规律,如同砖石垒砌的节奏。
他转过身,走到模法台中央那块巨大的青石基准砧前。砧板边缘刻着冰冷的《陶模砖律》条文,板面上残留着劳力脊柱被砸碎时溅射的骨渣和粉红色的脊髓液痕迹。
石根俯身,用指尖拈起砧板上最显眼的一样东西——一小块在刚才“全模重塑”中被崩飞的、边缘锐利的、沾着新鲜血迹和骨髓的碎骨片。
他将这枚小小的、带着生命最后余温的骨片,举到眼前。骨片的断裂面呈现出一种惨白的、无机质的色泽。
然后,石根做了一件让所有模吏都感到自身骨骼即将被拆解的举动。
他张开嘴,将这枚边缘锐利、沾着他人骨髓的骨片,缓缓地、塞入了口中!
坚硬的骨片瞬间硌伤了口腔内壁。骨髓的腥咸和血液的铁锈味在口中弥漫。石根面无表情,用臼齿狠狠地、反复地**研磨**着口中的骨片!
“嘎吱…嘎吱…嘎吱…”
令人牙酸的骨骼碎裂声在死寂的模法台上清晰地回荡。坚硬的骨片在他的齿间被碾磨成细小的碎渣和粉末。他紧闭着嘴,喉结滚动,艰难地吞咽着那混合着骨粉和血沫的浆液。
片刻后,他张开嘴。口中只剩下残留的骨粉颗粒和浓烈的血腥气。那枚骨片已消失不见。
石根伸出舌头,舔去嘴角渗出的血丝。他的眼神空洞,仿佛刚才咀嚼的只是一块普通的石子。
他弯下腰,从基准砧板那滩粉红色的脊髓液痕迹边缘,用指尖蘸取了一点粘稠、滑腻、带着神经组织特有光泽的液体。
然后,他直起身,用这沾着生命核心浆液的手指,缓缓地、涂抹在青石基准砧边缘、那刻着《陶模砖律》冰冷条文的地方。
粘稠的脊髓液覆盖了“削平”、“重塑”、“界墙”等血腥字眼,形成一道滑腻、反光的、如同润滑油般的痕迹。
“砖律…”石根低沉的声音响起,如同砖石摩擦,带着一种吞噬了空间本质的冰冷满足,“…非石…非模…乃…骨粉…髓液…神经…为胶…” 他顿了顿,喉间发出一声如同砂轮打磨的摩擦声,目光扫过砧板上那滩象征“违尺”的肉泥,又扫过台下那些在灰蓝制服中因恐惧而身体僵直的模吏,声音如同从砖缝中渗出,带着永恒的、令人窒息的回响。
“…方圆…之固…不在尺…不在模…在…吾…齿…舌…颚…颅…凡…立此…青石…砧…者…皆…为…墙…之…骨…浆。”
脊髓液在冰冷的律文上缓缓流淌、滴落。石根眉心的那道污秽黑痕,在模吏灰蓝制服的映衬下,仿佛也变成了一个微缩的基准点,无声地校准着整个沟壑最后一点残存的生命弧度。那块沾着骨髓、被涂抹律文的青石基准砧,在模法台的死寂中,散发着一种令人骨髓发寒的、象征着空间权力最终异化的、绝对几何的死亡光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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